Aftermath

本本分分的老实人(爱发电——异次元的摸鱼者)

苍时X荆序 屑公主追夫小短打

(苍时在多次轮回后已经麻了,就是渣女,在计划着夺取青鸾经济大权然后政变,所以要去哄亲亲小阁主,半分真心半分假意吧。)


“阁主,长公主来了。”莫翘小心翼翼地望着正在算账的荆序,仔细探查他脸上的表情。荆序表情冷淡:“长公主想买什么,领她过去便是,不用来通报我。”

 

莫翘踌躇了一下,道:“长公主说,想见阁主一面。”

 

荆序写字的手一顿,蹙着眉:“跟长公主说我不在阁内,请她回去。”

 

这可让莫翘犯了难,长公主定是知道阁主刚从幽州回来便马不停蹄地上门,现在让自己去打发堂堂荻溪长公主,不知如何是好。但莫翘也不敢违了阁主的意思,只好硬着头皮到外厅回话。

 

苍时似乎料到了这个回答,倒也不恼,微笑着对莫翘说;“那我便在阁中等,荆老板什么时候回来,我什么时候再走。”

 

这可让莫翘难办,也不敢撵人,只能依着长公主的性子随她等着。

 

日头由亮到暗,长公主也有耐性,一直在珍宝阁里等着,不时地主动招呼来阁里的达官显贵,那架势倒比莫翘这个珍宝阁仆人还熟练。在羽都这种地方,没有什么八卦是藏得住的,长公主在珍宝阁一日不走的消息就跟长了翅膀一样传到了羽都各个角落。但大家都不知道为何长公主赖在珍宝阁,只能五花八门地猜想。

 

这位祖宗多待一刻,就是把珍宝阁往舆论的火上多烤一刻,莫翘急的团团转,偏生里面那位不动如山,一点想见的意思也没有。

 

苍时倒是心情好,有些日子没来珍宝阁,这里的一景一物都让人有些怀念,饮下最后一口茶,月亮也爬出云朵了。如果在这过了夜,不管长公主和珍宝阁之间发生了什么,日后珍宝阁是不会消停的。

 

苍时望着后屋紧闭的大门,低低一笑:不就是比耐心,看谁能熬过谁。

 

夜已经很深了,十一送来的银狐斗篷也抵挡不了深秋的凉气。在寂静的珍宝阁里,苍时只能听到描金水钟的滴答声。干坐着太冷了,苍时站起来舒展了一下身体,一套动作还没有打完,就听到门口“吱呀”一声。

 

莫翘推开门,如负释重地说:“阁主有请。”

 

再次见到荆序,苍时的心情很复杂。一件白褐相间的衣服大而松垮地耷拉在身上,青色的眼圈让漂亮的狐狸眼都暗淡无光,一柄柳枝样式的玉簪也随意地别再头上。

 

他瘦了,更憔悴了,平日里那副无往不胜的商人微笑也消失了。

 

“长公主可真是好耐心啊。”一开口就是阴阳怪气。

 

苍时行了个拜师礼,调皮地眨眨眼睛道:“都是荆老板教得好,荆老板莫忘了,当时您还夸过我天资聪颖,一学就会呢。”

 

此话回的荆序无言,当年苍时师从荆序,每周都上门求学经营,荆序教导她如何在商场上辨清敌友,利益为先,偶尔还会指点苍时厨艺和品酒。

 

当时的苍时不过十二三岁出头,正是爱玩闹的年纪,小小一只跟在荆序身后,或是抱怨铺子被人算计得亏空,或是吐槽几位名师们布置的学业繁重,或是分享跟同窗们爬墙下河,或是撒娇让荆序把珍宝阁的宝物折好大的价卖给自己。这些年荆序在苍时身上不仅没有赚到多少束脩费,还搭进去不少的珍奇异宝,真真是一笔亏大的买卖。但奇妙的是,随着时间推移,荆序却从不觉得自己做了亏本生意,眼睁睁地看着苍时把珍宝阁的宝贝一件件骗走满心欢喜,自己还会在苍时得逞后奖励似的掐掐她嫩出水的小脸。

 

现在想来,就是因为当年的次次放纵,最后才会把自己也赔了进去。

 

荆序轻哼了一声:“长公主新婚燕尔,不在家与驸马相敬如宾,到我珍宝阁所谓何事?”

 

果然还是在生气,苍时听着荆序酸溜溜的话,真诚地说:“就是想来看看你。”

 

听到赐婚的消息,荆序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忘记自己是带着什么样的表情从文会上离开的,明明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为什么心还是会疼呢?荆序自知自己只是一介平民,而苍时是天潢贵胄,整个青鸾最尊贵的公主,不过上了几节课而且,还真妄想与她白头,真是太可笑了。也就是因为知道两人之间天差地别,荆序在这些年里滋生出来的阴暗心思才一直不敢言说。但那一日,就在这珍宝阁内室中,苍时亲吻着荆序,把他按在桌上一遍又一遍热切地要着他。白日xuan   yin的大胆和为人师表的羞耻感促生着那些肮脏不堪的想法生长,如果长公主向太后表明自己的心意呢?会不会有所不同?就算是成为长公主的面首也可以,就算是要放弃整个珍宝阁也可以,他希求得能够留在苍时身边。

 

与预想的不同,苍时平静地接收了赐婚,不怒不喜,任谁也摸不透她的心思。

 

荆序半开玩笑地说:“若长公主成了婚,荆序又该如何是好呢?长公主可不能吃干抹净后就随手一丢啊。”玩笑中是真实的念头。

 

苍时仰起头,咬住了荆序的耳垂含在口中细细蹂//躏:“人生苦短,活在当下。”又是一阵意乱情迷。

 

苍时的态度让荆序心寒,在羽都上下都在为两位才子佳人的良缘预热时,荆序离开了羽都回道幽州。幽州是荆序的家乡,那里没有任何与苍时相关的东西,是个躲藏的好去处。

 

苍时大婚当夜,荆序望着天上的明月,喝得烂醉,希望自己能从此醉过去,一觉不醒。在梦中,他又忆起两人情到浓处时,苍时捧着他的脸,吻着他:“荆老板才是珍宝阁最珍贵的宝物,可否让苍时骗回家?”

 

不论把心情掩藏得多好,见到苍时的那一刻都土崩瓦解,荆序就像是清音坊里被抛弃小倌,满腹哀怨地责怪曾今的恩客。苍时见荆序红了眼眶,叹了一口气,上前轻轻地拦住荆序的腰身,什么也没说。

 

荆序也不推开,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抱着,月光照入屋内,在地砖上映照出两人依偎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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