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ftermath

本本分分的老实人(爱发电——异次元的摸鱼者)

【GB】关于我的未婚夫郎和我娘睡在一起这件事

女尊,男生子设定(不喜勿入)

 

谢邀,是本人,我的未婚夫郎和我娘睡在一起了。

 

我是青州城最大富商吴家的独女,我娘是青州最有钱的人,我的未婚夫郎是去年就定下的青州知府的幼子。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呢?其实也不是我发现的,是我蹲在路边捉蚂蚱得时候,茶博士跟客人们说的。如果连这城西最偏的茶馆都知道这件事,那青州城里估计都知道了。

 

我拍拍衣服上的泥土,顶着路人或好奇或嘲笑的目光回了家。

 

一回到家,就在正堂上看见了我娘和我的未婚夫郎,娘见我从来没有好脸色,我低着头垂手站在一旁。我看着玉色的地砖上的衬出了我的影子,一张嘴两个眼睛,怪滑稽的,全然没有听清我娘和我说些什么。

 

好不容易听她絮叨完,我晕晕沉沉地回了屋子,刚刚娘说什么来着?哦,好像是堂上这个男人与我的婚姻作废,我的未婚夫郎要成为我小爹了。

 

我亲爹在我出生的时候就死了,难产。生下了我是个傻子,对的,青州吴家的独女是个傻子。也难怪我的小爹看不上我,如果要给我配个傻子,我也是不乐意的。我不像我娘,我娘生得英武不凡,力能开山,学富五车,风度翩翩,又是青州最有钱的人,与我爹是幼年相识,在我爹去世的十五年里没曾听过跟任何男子的流言。现在我长大了,娘就算再娶也很合理,何况娘坚持不娶二房,只纳妾室,就算是这尊贵的知府公子她也只给妾的名分,就是为了不压过我爹的名分。

 

我的小丫鬟捶着我的腿给我分析出这一条条理由,为了就是不让我伤心。

 

其实她真的想多了,我是一个傻子,一个傻子哪里会有不开心的事情呢?我只要想着开心,一切都是开心的。

 

于是本来定了下个月初五的好日子也没浪费,只不过女方换了人,都姓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那小郎君生出来的孩子也是一样姓吴。

 

青州知府似乎对我娘给的妾室名分不满,送子出嫁的排场比青州任何一个娶正夫的排场还要大。我娘的婚礼我肯定得在现场,于是我就跟着我娘到处跟客人们敬酒,即使我喝得再多,也能听到那些人的窃窃私语,那些都不重要,一个傻子是不知道别人在嘲笑她的。

 

我喝得太多了,跑到花园里吐了一阵,只觉得把整个胃都要吐出来才觉得好受了些。我迷迷糊糊地出了门,大喜的日子人人都很忙,连门房都快乐地分享着主人家的幸福,喝多了酒歪在门后。

 

我在街上穿行,始终逃不开满眼的红色,那红色扎眼得很,让人不舒服。我在街上游荡,隐隐觉得不管我走到哪,都有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我挑了一家看起来最热闹的乐坊钻了进去。

 

当首富女儿最好的一点就是:有钱。更好的一点就是:没有人比我更有钱。

 

我包下了坊内最贵的公子——月华,让他给我弹小曲。月华是乐坊的头牌,长得好看,曲弹得也好,我一连在乐坊待了三天。果然有了新人忘了女儿,我娘居然连我消失了三天都没发现,不过吴家上下也没发现。直到三日后,我娘派人把我从乐坊里揪了出来,临走前,我替月华赎了身。

 

我家管家不满地看着我,很是不赞同我的做法,饶是她家小姐再傻,也不能在这种男子身上花钱。

 

月华跟在我后面,要跟我回家。

 

我告诉他:我赎你是可怜你,不是要纳你进门,你不必跟着我,你从此自由了。

 

月华愣住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吴家小姐果然是个傻子,花了大价钱赎人还不收,这是做善事吗?

 

见月华咬唇不甘,我就知道这事没那么好解决,于是赶紧拍拍屁股走人,嘱咐管家别让月华跟上来。

 

回到家不出意外地被娘劈头盖脸地一顿骂,把我关进祠堂反省思过。祠堂我是从小跪熟悉的,小时候只要写不好字,念不好书,练不好功,我娘就罚我跪祠堂,边罚边说:我怎么养出你这样一个傻子。

 

我就这样在祠堂里跪了两天两夜,突然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所有人都认为我是个傻子,那我就要证明自己不是个傻子,我要做些傻子不会做的事情出来。

 

于是,在月黑风高的那天晚上,猫头鹰咕咕叫了五六遍,我——吴家傻子——跑路了。

 

我趴在货船的船仓里随着运河顺流而下,决定干出一番大事业,天生我材必有用,我一定能摆脱吴家大傻子的印象。要去哪呢?我想了一想,决定走上造反的不归路。

 

如今天下除了不是皇帝老子的,可以是任何人的。女帝沉迷修仙问道,民生凋敝,百姓苦不堪言,现在要是跟着哪路势力造反,到时候我就是开国功臣,到时候看谁还敢说我是个傻子。

 

我改名换姓,势必要与吴家大傻子决裂,自信满满地去投奔目前最有可能造反成功地潜力股——楚王,不出意外被人赶出来了。

 

他们觉得我是个傻子,把我打了一顿丢在乱葬岗,都以为我死了,我哼哼唧唧地爬了出来,心想这楚王的入门门槛有点高啊。

 

作为一个傻子,最重要的是有毅力,于是我边养伤,边向着其他几路势力出发:宁王拒绝了我,镇国大将军拒绝了我,两省总督连我的面都没见。我哀叹一声:这年头找份合适的活不容易啊。

 

在外逛了一年,期间我收到了信:月华在我家下毒,没毒死我娘,倒毒死了我那个还未出世的妹妹。我啃着比石头还硬的冷馒头,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月华不叫月华,他叫华月,是华家商会的孩子,不知道我娘年轻时与华家商会有过什么过节,总之华家商会后来倒台了,华家的人死的死,散的散,当年确实有些男子被充为男妓。华月心中怨恨,一直想报复我娘,当时他搭上我,以为我会赎他回家,这样他就更有机会下手,但我没有。

 

现在想来,当时那么多小姐一掷千金,他却只选了我这个傻子来服侍,一切都为预谋。

 

信上没写月华是怎么处置的,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娘失去孩子的愤怒和恐怖,就如同当年她差点失去我一样。

 

我救月华出乐坊是要放他一条生路,他却自己选择了必死的路。这世上傻子太多,不只有我一个,想到这里,我稍许欣慰了些。

 

在傻子我的不懈努力下,我终于找到了一份合适的活计,给康王当跟班。

 

康王是女帝的第六女,父君出身低微,没有可靠的外家,性格也不讨女帝喜欢,便早早丢到偏远地方当王。

 

康王倒是很喜欢我,经常拉着我上树下河,她笑着跟我说:傻子,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傻子,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我正在替康王烤红薯,听到这话嘿嘿一笑,挑了个最大的给她。

 

跟着康王的日子过得飞快,形势正朝着我预想地发展:女帝暴毙,幼主上位,群雄并起,而我还是跟在康王后面马首是瞻。

 

“傻子,我想造反,我想当皇帝。”一日康王练完字,一改往日的和颜悦色,一本正经地跟我说。

 

正在磨墨的我不停手,抬起头来看着她,她黑色的眼眸里闪着光,那是对即将投入斗争的久违兴奋。

 

“好。”我继续磨我的墨。

 

“傻子,你这样乖,万一哪天你不听我的话了,我要把你怎么办才好?”她伸出手抚摸着我的脸庞,指尖透着彻骨地寒意,如恶狼似地盯着我,像是在问我,也像是在问她自己。

 

我没有回答,傻子才会回答呢。

造反大业我等了四年,造反前一天晚上我激动得睡不着,我终于要成为人人赞颂的英雄了,我终于不是大家口中的傻子了。

 

等京城内飘落第一片雪花的时候,康王就造反了,等京城内的柳条抽出第一根枝芽的时候,一切都成了定局。

 

新主即位,大赦天下。

 

我跟着康王,哦不现在应该称之为皇帝的赵安易一起走在通往大殿的道路上,周围的人无一例外地跪拜她们的女帝与女帝的宠臣。

 

我昂首阔步地走在路上,心中有些激动,这就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此时的人们绝不会再称我为傻子了。

 

我不仅不是傻子,而且还成了当朝丞相。我激动地写了一封家书,在信中告诉我娘我终于成了大家尊敬的人。

 

我娘回我两个字:傻子。

 

当丞相的日子也没有想象中的好过,除了要解决那位喜欢嗑药的先帝留下来的问题,还要严防陛下对我骚扰。

 

没错,是骚扰,她已经严重骚扰到我的本职工作了。

 

赵安易自从当上皇帝,奏折批完就指使我去给她捉鸟摸鱼。干!她以为她还是康王。

 

她当陛下可以不日理万机,因为手下都是我和她一起挑选的可用之人,但我当丞相是经常忙到焦头烂额,还要伺候这样一位喜怒无常的皇帝。于是我那股子傻气又出来了,在严厉警告她不要在上值时间之外来打扰我,占用我的私人时间之后,她的脸色立刻变得阴沉。

 

我无视掉她越来越阴冷的目光,离开了大殿。

 

接下来的时间里,陛下确实没怎么来找我,但是我身边出现的护卫变得越来越多了。我装作没看见,加紧解决手头上的事情。

 

终于,在她想召我去西郊围猎的前一日晚,我——当朝丞相——跑路了。

 

就跟我八年前从吴家逃出来那日一样,连月亮都亮得格外像。此时的我又变回了当年的傻子,开心地骑马飞奔在乡间小道上。

 

我去了之前一直想去的临水城,游览了一直想去的巴林山,想睡就睡,想停就停,过得好不逍遥自在。人傻些没什么,最重要的是开心啦。

 

如果我没有收到这封信,或许我会更开心。

 

信上写着:陛下临幸青州,青州首富吴恒云获罪于陛下,全家下狱。

 

我接到信,心中暗骂了无数声王八蛋,还是飞奔赶回青州。我虽然讨厌我娘,觉得她抢我男人这事做得很缺德,但她毕竟是我娘;我虽然讨厌我小爹,觉得他爬上我娘床极其不要脸,但也毕竟是一条命,还是我名义上的爹。

 

于是,我施展了练习多年的轻功,摸进青州城,不出意外被陛下的人逮了个正着。

 

她们把我五花大绑,蒙着眼丢进了一个黑漆漆的屋子里。

 

枉我平时对你们这么好,下手这么狠,不讲义气的家伙。

 

在挣扎中,机智的我割开绳索,扯下眼罩,好家伙这不是我的屋子吗?东西摆设都没变,挺干净的,看来我娘心里还有我。

 

不对,我被绑到自己的房间里,好像更丢人了。

 

“傻子,我就知道你会回来。”

 

刚刚光顾着触景生情了,没注意到我的床上坐在一个黑影,这声音我再也熟悉不过了。

 

“陛下。”我第一次直视他,此刻,我可能耗尽了这些年的勇气。

 

“怎么?不装了?我还以为你要装一辈子。”陛下轻声笑了:“傻子?或者我该叫你吴念之。”

 

当时去投奔赵安易我用的是假名字,为的就是不然他们知道我姓吴,青州吴家的吴。吴家世代从军,在军中有着自己的根基。我娘在她年轻的时候也曾参军,打过蛮夷,当过将军,后来朝政混乱,就带着年幼的我回到青州做起了生意。要说能干的人什么都能干,我娘书读的好,武功不错,连做生意都比别人强几分,不愧是从小就能吸引我爹的人。想到这里,我自嘲地笑笑,也难怪我娘说我是傻子,半吊子的水平却有着雄心壮志,一天到晚想着当个大英雄,这回把全家都害了。

 

“陛下有气冲着我来,与他人无关。”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这才是真正的英雄。

 

陛下从黑暗中走出来,我才发现他只穿了一件亵衣,长发垂腰。

 

我低下头不敢再看,不敢看不是怕冒犯天颜,而是男女有别。

 

我的陛下是位男子。

 

从我第一次见到他我就知道,康王是位男子,但这不重要,只要我能借着他的力当个大英雄扬眉吐气,他是男是女于我都无关。装傻充愣我最拿手,不过糊弄一个男子又有何难?

 

后来的陛下也知道我在装傻,但只要我们不戳破这一层,他就可以永远当他的主子,我就永远是他的狗腿子。

 

但这主子与跟班的感情不知道何时变了质,比如此刻。

 

“念之,这些日子你弃我而去,过得可快活?”赵安易越走越近,修剪圆润的指尖抚上了我的脸,我分明感受到了他手上的力度,透露着些许愤恨,宛如一个被抛弃的怨夫。

 

我自然是过得快活的,功成名就后的闲云野鹤,这辈子都没这么快活过,但我不敢说,我怕但凡我透露出一丝快活的表情,赵安易就会疯掉杀人。毕竟他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在我位极人臣的时候,有无数的高门贵子想要入我床榻,不是早早被安排嫁人,就是因家族获罪查抄,搞得京城都没人敢跟当朝丞相结亲,都说会遭不幸。也许是因为赵安易明里暗里被我拒绝得太过,才一天天有了疯魔的征兆,我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日常行动也被限制。

 

看着他黑褐色的眼眸,我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认命道:“微臣每日都思念陛下,必要日诵陛下小名三百遍,否则饮食难安。”

 

明明知道我是在骗他,他却还是为此笑了,还红了脸颊,你瞧,哄男人就是这么容易。

 

“既然念之如此思念朕,那朕就命你这辈子都不许离开朕,如若再犯,朕就杀了念之全家再自杀,让念之也好好感受一下这撕心裂肺的痛楚。”赵安易的手挪到了我的脖颈,像是猎人玩弄猎物般,细细摩挲着。

 

若因我而全家遭难,我必痛不欲生;若皇帝一死,天下无主,必将乱世再起,这些都是我最在乎的。我气得咬牙,不愧是我亲手送上帝位的赵安易。

 

我恭敬地伏下头:“臣谨遵圣意。”

 

赵安易满意地走到床边,偏过头戏谑地看着我,说道:“满朝文武都在劝朕立君后,恐国无后嗣,可是朕不想立后,却想要个后嗣,丞相你说,此事如何解决?”

 

屋内没有点灯,月光从窗台铺洒进来,我跪在地上,全身都沐浴在月光下,居然一时有些晕眩。我强稳住身体,站起身,一步一步走近,脱去身上的层层衣物,吻上赵安易炙热的唇:“就让微臣给陛下一个孩子吧。”

 

月光涌动,掩去了疯狂的情欲。

 

第二日,我在青州大牢门口接我娘,赵安易慵懒地坐在软轿旁跟我一起等。

 

我内心极度抓狂:人是你下令送进去了,现在放了就算了,还亲自来接,祖宗啊!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赵安易好像完全不知道我的尴尬,见我看他,往嘴里塞了颗葡萄,还意犹未尽地舔舐指尖,充满暗示得笑着看我。

 

一阵恶寒从脚到头,我装作没看到,几乎要把牢门盯出个洞来。

 

我娘的身影终于出现在视野中,满肚子的话在看到她头上冒出的几丝白发时却一句也说不出,这些年我是一次也没回来看过她。

 

娘还是那么骄傲,就算是在陛下面前也只是敷衍地行了个礼,一脸冷漠地看着他。也对,前朝的大将能在最荣耀时抛弃一切,隐姓埋名从头开始,也定是不会为当朝的权贵低头。陛下对此挑了挑眉,到底是没说什么。

 

我尴尬地看着这两人的关系,左右为难。

 

突然,我注意到娘的身后,一个眼熟的男子抱着个垂髫女童,那估计就是我的新妹妹了。

 

我对着娘行了礼:“女儿不孝,让娘受苦了。”

 

娘深深地看了我许久,想要伸出手抱我,终究是忍住了:“你如今长得很好,雨舟会很满意的。”雨舟是我父亲的名字,他死在了生我那年,没有死于难产,却是死于帝王的算计。我娘和先帝是从小的交情,一路帮她开疆拓土,维稳朝纲,但帝王的权利是不容许其他人染指,名声更不许其他人掩盖。那年娘被一纸诏书调到北方御敌,家中只剩父亲与刚出生几个月的我,给了先帝下手的机会。知道真相的娘对先帝愤恨绝望,毅然决然舍弃一切带着我到青州,希望我一辈子远离朝廷纷争,当个平平安安的傻子。

 

可惜我骨子里还是像她的,年轻气盛时都想闯出一番事业,功成名就,兜兜转转还是离不开名与利。

 

娘经过我的身边,用了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也很满意。”

 

那天晚上,我抱着赵安易,哭了一夜。

 

皇帝毕竟还是要回京城的,不能老在外面晃,就算是外面的风景再美丽也不行。我强硬地拖着赵安易,不管他如何耍赖,辞别娘回了京城。期间答应他,只要他乖乖当皇帝,我每年都带他偷溜出来玩。

 

赵安易板着脸,还是不满意,我只好夜夜带他去床上好好跟他讲道理。

 

京城里都在传,女帝和丞相关系不一般。两人同吃同住同睡,早已不是普通的君臣关系,怪不得女帝这么多年都不立君后。前两年女帝抱出一个婴儿立为太女,说是后宫男子所生,堵住了百官国无后嗣的言论。并下令让丞相亲自教导太女,这样一来丞相就只能天天在御前侍奉。许是天天被陛下压榨得太过分,可怜的丞相一生奉献给了国家,终身未娶。

 

皇宫内,一个七八岁的小娃娃坐在凳子上,摇晃着小脚丫,问宫人:“相母大人在哪?”

 

丞相素与太女亲近,太女都称丞相为相母。

 

宫人犹豫了一下,答道:“太女殿下,丞相大人定是在陛下屋内。”

 

小娃娃不满地嘟起嘴:“母君每日都招相母近前侍奉,哪里天天都有那么多事情要商讨,明明就是想霸占相母。”

 

宫人额角划过一滴冷汗,哪边都不敢得罪。

 

此时陛下屋内,我一边批着官员送来的请安折子,一边避开赵安易不安分的手。不管我怎么避,赵安易总是贴着我。

 

我忍无可忍,摔了笔:“够了!这是你赵安易的江山不是我的,这丞相谁爱当谁当,我不干了!”

 

话音刚落,就对上赵安易噙满泪水的双眸,我心里咯噔一下,又是这招,他只要一哭我就没办法。

 

果然他乖乖地从我身上下来,落寞地走到椅子边,像是一只被驱赶的小兽,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我闭上眼睛,默念不能被他影响,起码要有一次守住,耳边又传来他嘤咛的轻微哭声,我的理智崩了。

 

我认命地走上前,很没骨气地开始哄自己的男人,谁让这是我选的皇帝,我打得江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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