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渔夫
没逻辑 不深究
微甜文
渔夫有一条小船,是他爹娘留下来的。
天气好的时候,渔夫就划着小船到码头上搬搬扛扛,往来运货;天气不好的时候,渔夫就把小船划进芦苇荡里,停在一个被人遗弃的旧码头边,窝在船里等天晴。
这天晚上有些风,渔夫套了绳子,躺在船里休息。
他眯着眼打盹,突然听见岸上有些吵闹,一阵兵刃相交声之后,一个身影窜进了船里。
渔夫还没反应过来,脖子上就架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来人身着黑衣,身上浓重的血腥味表明,她受了很重的伤。
【不想死的话就开船】黑衣人的声音压得很低,渔夫听出几分倦意。
渔夫咽了咽口水,猫着腰到船头,解开绳子,撑起杆,把船藏进了密密的芦苇丛里。
除了船拨开水面的声音,还听得到几声野鸟叫,硕大明亮的月亮静静地挂在天空,万籁俱寂。
船舱里没动静了,渔夫硬着头皮看了一眼。
黑衣人靠在船身上睡着了。
这算个什么事啊,渔夫盯着她瞧了半天,叹了口气。
渔夫捞起前几天放下的鱼篓,里面有几尾大鱼,带着水的鱼鳞在太阳下反光,晃得渔夫皱了眉。
那黑衣人如今穿着自己的衣服,饶有兴致地看自己掏鱼。
渔夫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姑娘醒了之后就赖着不走了,非要跟着他每天到湖里捞鱼。
他爹娘死得早没给自己说亲,渔夫自己也是个憨厚老实的,和姑娘别说摸手,连话都没说过几句。如今,一个活生生的女子跟自己同吃同住,难免感到不适应。
渔夫转过身,避开她探究的目光。
这姑娘如今在想些什么呢?
姑娘托着下巴,眼睛一溜溜地在渔夫身上打转,活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无赖。
【这皮肤黑了些,应该是每日大太阳晒的,虽说糙了些,要是好好养着也不会比京城里那些小倌们差。】
【这腰倒是有力,昨日一次扛了三袋米。】
【这脸虽说长相平平,但身材确实不错,瞧瞧这饱满的屁股和淡红的乳头,肏起来一定很爽。】
渔夫不知道此刻在姑娘心里,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他收了网,把抓到的鱼倒在木桶里,抓了几把米开始做饭。
早饭照旧是鱼粥,用的是刚刚捞起的鲜鱼。
渔夫在姑娘如狼似虎的目光下吃完碗里的粥,头都不抬。
【这几天我要去办件事,午饭就不用等我了。】
渔夫猛然抬起头,又快速埋下,腹诽:呸,谁要等你,我还巴不得你早些走呢。
看出渔夫在想些什么,姑娘坏笑地放下碗靠近【不用想我,我过几日就回来。】说着,在他结实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渔夫一个激灵,吓得退后几步。
姑娘哈哈大笑,抹了把脸换衣服去了。
姑娘又换成了第一次见面的黑衣,渔夫现在才发现,那上面用金线密密绣着花纹,不像是夜行衣,倒像是哪家贵人的常服。
渔夫转过头,故意不去看她。
姑娘趁机往他耳边吹了一口气,逗得人又退避三尺才迅速消失在岸上。
在姑娘没看到的地方,渔夫红了脸。
第一天,她没回来,渔夫瞧着锅里多出的一碗鱼汤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她没回来,渔夫今天一次只扛了两袋米。
第三天,她没回来,渔夫连鱼都不捞了,把船停在她离开的地方一天没动。
第四天,隔壁船的老齐看不下去了,他拿着竹竿戳了戳发了半天呆的渔夫【别等了,傻子,她不会回来了,她就是玩玩你而已。】
渔夫回过神,脑子里想着老齐说的话,没出声。
老齐年纪和自己相仿,之前在京城大户人家里当过差,据说是因为坏了一条腿,才被赶出来的。
老齐冷笑地看着渔夫【那种姑娘我见多了,京城里多的是。就看你是个莽汉子新鲜了几天,跟你玩玩,等这个劲过了,她恐怕连你这个人都不记得了。】
渔夫红了眼眶,也不知道老齐是在说他还是在说自己。
第五天夜里,渔夫没睡着,他缩在船舱,手里攥着她走之前留下的香囊。
香囊泡过水,香料早没了,只剩个空空的袋子。
渔夫迷迷糊糊的,就觉得有人在黑暗中摸他。
那人摸得熟练,从乳首到腰腹,胸口两粒几乎要被她掐出花来。
【你说,这里能产奶吗?】那人笑嘻嘻地打趣。
摸着摸着,渔夫开始哭了,他觉得自己很委屈。
那人吓了一跳,把人抱在怀里,柔声安慰他。
她吻着渔夫耳垂,戴着玉扳指的手轻轻探入渔夫后面,试着深浅。
渔夫被她吻得七荤八素,这些日子里累积的责怨早就抛到九霄云外,闭着眼睛细细享受着她带来的欢愉。
第二天一早,她就又走了。
渔夫看着身旁放着的一袋金银,生气得把头埋进了凌乱的衣服了。
之后也是这样,她迟迟得来,早早得走,每次疏解过后都会留下些东西,或是金银,或是玉器,或是她的内衫。
渔夫做上记号把金银玉器沉到了芦苇荡里,将她的内衫小心收着。她不在的时候,渔夫会拿出来聊解相思之苦。
老齐见他那每日怨妇一样的翘首以盼样,嘲讽到:【还真以为人家把你当回事啊,你就是个花钱的倌。你想想,那窑子青楼里的小倌不就是像你一样,每次睡过后给些钱,送点东西。】
渔夫急了眼,嘴笨又不会骂人,直接扑上去和老齐厮打起来。
老齐是有些功夫的,即使瘸了一条腿也占上风,两人揪打了半天,被几个同行给拉开了。
【啐!】老齐脸肿的老高,没想到这憨子下手这么重。【等着瞧吧,你迟早跟我一个下场。】老齐骂骂咧咧地走了。
渔夫也挂了彩,都是皮外伤,他回到了船上。
这天晚上姑娘来了,却发现渔夫没有在船舱里等他,反而在船头杀鱼。
姑娘见他受了伤,知道有些不对劲,但问他他又不说,只专心杀一篓篓鱼。
姑娘见他剁鱼头剁得心惊肉跳,脑子里飞快想着这些日子哪里没做对。想了一圈觉得很正常啊,但见渔夫案板上的肉越剁越碎,怂得躲在船尾不出声。
等她乖巧可爱地看渔夫把鱼杀完,才大着胆子端着一碗茶上去,道声辛苦了。
渔夫斜了她一眼,自顾自地去洗刀了,不理她。
好不容易等到渔夫收拾干净,姑娘想要凑上前,渔夫无视掉她,和衣而睡。
姑娘难得没有动手动脚,挨着他一起睡了。
来了好几次,渔夫都不让她碰。
姑娘急了,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吃了这么久的荤,一下吃素让人接受不来。姑娘每夜看着躺在身旁的人,能看不能吃实在太馋了。
渔夫裸着上身捉泥鳅,姑娘即使内心早已把他折腾得起不了身,现实只能在船头流哈喇子。
夏日的阳光一向毒辣,把渔夫从麦色晒成了棕色。他把裤脚高高挽起,半身都浸在水里,在水里起起伏伏的活像条大黑鱼。
非礼勿看,姑娘觉得小腹热热的,很有骨气地蒙住眼。
食色性也,姑娘从指间漏了几丝缝,饱览春色。
姑娘又消失了几天,再次出现的时候,差点让人捅了个对穿。渔夫心疼极了,也不管还在冷战,又是求医治病,又是抓药养伤,累得活活瘦了一圈。
姑娘在他那待得舒坦,家里几个老子的叮嘱早抛到九霄云外,伤刚好些就对渔夫动手动脚。
渔夫被她撩得动了情,故作生气。姑娘伸进他的亵裤,把人拿捏揉搓得丁香吐蕊。
这天夜里,水波荡漾,船也荡漾。
老齐终究是没看到渔夫的下场,一个月前京城外放了一批大官,老齐自从在码头上见到某艘私船就疯魔了一般,把自己的船丢给渔夫,只带了一个包裹走了。据说他塞了些银子给船老板,在那家私船上混了个打杂的差事。
渔夫和姑娘成亲了,姑娘在此地买了个小屋。房子不大,正对着芦苇荡,还有一个专门修建的小码头。
渔夫的日子没怎么变,照旧打鱼,扛货,回家养姑娘。
本朝男女皆可为官,渔夫知道姑娘在京城里当了个不大不小的官,每旬都到这芦苇荡的小屋里住些日子。
姑娘每天乐呵呵地,过着上早朝,食俸禄,养渔夫的小日子。
这天,渔夫早早划着船回来,他知道姑娘今日会在宅子里。果不其然,刚踏进房门,渔夫就闻到一股饭菜香。
还好,这次没有做糊,渔夫松了口气。
刚刚学会做饭不久的姑娘急于展示自己的厨艺,她献宝似的让渔夫这位师傅尝尝,其实她最近抓鱼的技术也精进了不少。
渔夫饭没吃两口,倒是被灌了不少酒。
渔夫看见姑娘两只手都在脱他的衣服,有些吃味地问【那青楼里的小倌是不是比我好看?】
姑娘手一抖,面上带笑【烟花柳巷之事我怎么会知道呢?我只睡过你一人而已。】
不敢再让他多想,姑娘扛起人来就往床上带,得想法子让他忘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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